第(1/3)页 秘密医院。 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血腥与药味,沉闷地萦绕在狭窄的房间里。 厚重的铅门隔绝了外界,也隔绝了希望。 这里收容着海军最后的脊梁,却弥漫着失败后的颓丧与压抑。 赤犬萨卡斯基猛地一拳砸在金属桌面上,震得输液瓶叮当作响,炽热的岩浆不受控制地从他缠满绷带的指缝间渗出,灼烧着特制的桌面,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。 “够了!这种龟缩治疗要到什么时候?!” 他低吼着,额角青筋暴跳,胸口的绷带下,那道被“神罚”留下的、深可见骨的焦黑疤痕隐隐作痛,每一次呼吸都像在灼烧他的骄傲。 “我们必须主动出击!集结所有还能喘气的兵力,找到那个混蛋,在他彻底颠覆一切之前,将他彻底歼灭!现在!” 他裹着绷带的拳头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,眼神中燃烧着不屈的火焰,但这份决绝在冰冷的现实面前显得有些无力。 “主动出击?” 斜靠在冰冷墙壁上,浑身缠着绷带、散发着冷冽气息的青雉库赞抬起头,眼罩下的独眼疲惫却锐利。 他缓缓抬起手,没有指向赤犬的脸,而是精准地隔空点向他胸前那狰狞的伤疤,声音低沉而沙哑:“萨卡斯基,看看你自己,看看那道疤.再看看我们。” 他目光扫过房间里沉默的卡普、半躺着的黄猿,以及更多躺在病床上的重伤员。 “那是第五皇随手一击留下的印记,主动出击?靠什么?靠我们这些连床都难下的残兵败将吗?” 青雉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挫败感,“除非能集结海贼、海军、乃至世界政府所有还能动用的、如同海浪般无穷无尽的兵力去持续消耗他,否则.我们根本不可能将其击败,连碰到他,都是奢望。” 赤犬的呼吸猛地一窒,他死死盯着青雉,胸膛剧烈起伏,仿佛一头被戳中要害的困兽。 那股被愤怒点燃的勇气如同被浇上了一盆冰水,瞬间冷却。 他张了张嘴,想要反驳,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任何有力的声音。 青雉的话,残酷,却戳穿了血淋淋的现实——他们引以为傲的绝对力量,在那个男人面前,是如此可笑。 最终,所有的怒火化作了沉重的挫败,他高大的身躯猛地颓然坐回椅子,发出哐当一声闷响,绷带下的肌肉紧绷,却再无一丝战意昂扬。 角落里,黄猿波鲁萨利诺慢悠悠地调整了一下输液管的位置,打破了沉重的寂静,语气带着他一贯的懒散,却也透着一丝后怕的庆幸:“库赞说得没错哟~嘛,不幸中的万幸是.那个危险的第五皇,似乎并没有兴趣与红发香克斯结盟,也没去拉拢白胡子那个老怪物,否则.” 他拖长了调子,剩下的话不言而喻——如果那样的组合出现,再多百倍的兵力,恐怕也只是无谓的牺牲,世界政府将瞬间崩塌。 “哼!”坐在角落阴影里的卡普罕见地没有啃仙贝,只是抱着双臂,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闷哼。 他的目光沉郁,望向虚空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 房间再次陷入一片死寂,只有仪器单调的“嘀嗒”声和伤员压抑的呻吟。 就在这时! “滋啦——!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