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齐欢过去看了一眼,有点弄不明白,这到底是因为她下的药昏睡不醒,还是因为人烧迷糊了不醒? “二哥、三哥,你们摸他头了没?”齐欢问了一句。 齐怀智、齐怀信一脸嫌弃:“他在柴房那么久,浑身上下都臭了,哪个愿意摸他的头。” “摸头是为了确认他有没有退烧。万一半夜烧死了,你俩也不知道,还和他一屋睡到天亮,你俩不嫌晦气?” 这话带了些诅咒的意味,齐欢就是故意的。 听了这话的兄弟俩,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不是吓得,而是恶心的。 “快别说了,跟死人睡一屋,亏你想的出来。” “就是,你这会子不睡,跑来气人的?” 对于兄弟俩的不满,齐欢朝他们翻了个白眼:“我这说的可是实话,他病成什么样,你俩应该清楚的很。” 说完,扬着下巴走了。 兄弟俩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沉默了一会儿,最终还是齐怀智过去摸了把齐怀义的额头。 “咋样?退烧了没?”齐怀信急忙问道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