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说两两句怎么了,我们又不是胡说,不过这刘家丫头以后想嫁人,我看是没人要了。” “为啥呀?” “你们忘了,半个月前她那继父肖鑫林半夜闯到她家,据说,要不是刘宝冒死相救,断了一条腿,这人啊,只怕就清白不保了,可就是这样,衣服还凌乱不堪呢。” “我怎么听说,那肖鑫林是看到刘玲勾搭汉子,一时气不过打了人,然后刘玲飞身救情郎,结果撞碰了头?” 刘玲听着两边细细碎碎的闲言闲语,不以为意的坐了下来。 刘宝小脸紧绷,气的就想回头骂人,但刘玲不轻不重的捏捏他:“随他们说吧,以讹传讹罢了,事实如何,你知,我知,沈叔叔家知,周叔叔家知,那就够了。” 刘宝重重的咬住下唇:“可是,她们在辱没姐姐的名声。” 刘玲撑着被打破的嘴角,笑了一声:“名声是要靠自己争取的,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,别急,以后路还长呢。” 小塘村村口的这棵大榕树,据说长了五百年,是建村时,一个德高望重的长辈种下的,这一晃眼,数百年过去,这树长的参天大,树杆需八个成年人手拉手,才能环抱住,而那树冠更是枝繁叶茂,那怕冬日树叶飘零,那密密麻麻的树枝,也让人看不到头顶的星辰。 因此,谁也没发现,就在这榕树的上端,伫立了一个人,此人一只手抄在身后,一只手微微搓着指腹,树下的闲言碎语,他听的一字不漏。 那姐弟俩说话的声音虽小,但他却全听见了,心里念了一句,好个清者自清,浊者自浊。 这时吴炯淮领着吴氏族人的三公之长,也从人群里走了出来。 董氏看到他,气的牙关紧咬,扑通一声坐在地上,便嚎啕起来:“没良心的人啊,想当年我既不嫌你家贫,也没嫌你数次落榜,我嫁给你,起早贪黑,孝敬公婆,友善族人,又给你生了三儿一女,何曾亏欠过你?如今,只是因为一个小小过错,你竟然如此损我脸面,老爷,你的心都偏向哪了?” 第(2/3)页